要闻:美国癌症村用20年恢复了清洁和安全，靠普通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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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大学情报系副教授、环境记者丹·费舍尔历时7年，将位于美国新泽西州的“癌症村”汤姆逊河町的事例总结成了纪录片作品《托马斯河:科学与救济的故事》。 现在，汤姆逊河镇在当地居民的再三努力下，恢复了清洁安全的状态，但汤姆逊河的悲剧依然蔓延到世界其他角落 在《汤姆河》的最后，丹·钓鱼讲述了访问一家儿童医院的经验，他会见了多名工人的孩子，和汤姆河被污染时期的孩子一样患有白血病和癌症。 前几天，澎湃的情报用邮件采访了丹·费舍尔 位于汤姆逊河镇的汽巴嘉基化学工厂，其中的染料生产现场建于1952年 照片是1984年拍的 住在美国新泽西州汤姆森河小镇的迈克尔·吉里克几乎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必要时看看药箱就行了 像手提包一样大的药箱分为七个区，各区对应一周中的一天，一个区又分为几格 迈克尔每天吃5次，138片药。 镇痛用的吗啡、调节类类固醇、抑制癫痫的苯巴比妥、抑制恶心的抗组胺等。 三个月来，迈克尔被诊断为神经母细胞瘤，肿瘤夺走了左眼和左耳的所有功能，扭曲了内脏的位置。 迈克尔只是汤姆逊河镇化学污染的众多受害者之一 1952年，世界三大化学巨头汽巴、嘉基、山德士来到汤姆逊河町，城镇成为全美经济增长最快的地区之一 1957年，镇供水系统首次检测出化学污染物 在此后的20年里，汤姆逊河町的大气、用水经常成为问题 1980年以后，汤姆森河镇的一群孩子被诊断出患有癌症 当地居民谈论癌症的颜色变化 之后，环境保护团体“绿色和平”介入了调查，终于在1996年，汤姆逊河町的化学工厂全部关闭了。 美国纽约大学情报系副教授、环境记者丹·钓鱼历时7年，以鲜明的态度将汤姆河的例子创作成纪录片《托马斯河:科学与救济的故事》 普利策奖的非虚构图书、瑞秋·卡森奖的环保图书奖都授予了“汤姆逊河”，丹·钓鱼的纪实调查再次引起公众对环境污染的关注。 汤姆森河的环境战争以工厂关闭告终，但“战火”还蔓延到了其他地方 1997年汽巴嘉基的化工生产转移到了印度和其他快速发展中国家 目前世界上最大规模的化工企业BASF和陶氏化学工业也迅速在发展中国家建了很多工厂 2004年，汤姆逊河镇的污染清除事业正在进行中，金属桶中有汽巴嘉基化工厂排放的有毒废弃物 信息:《汤姆森河》的故事暴露了20多年，并不新鲜。 怎么把汤姆逊河的例子作为文章的对象呢？ 丹·钓鱼:我在《汤姆逊河》一书中提到的许多事件，其实并不为人所知，甚至现在住在汤姆逊河镇的居民，很少有人知道其经过 众所周知，这里有癌症簇和进行的环境保护调查，但关于当地的环境污染是这么差的程度，以及应该如何预防污染，没有概念 我决定写汤姆河是因为在这里进行了全面的科学调查，这在全世界很少见。 通过汤姆河这个样品可以让人们知道环境污染对一个地方有多坏的影响 而且汤姆河的例子显示了普通市民行动推进调查，最终打扫自己家的力量。 信息:“汤姆森河”呈现了悲痛沉重的历史，在采访中遇到抵抗了吗？ 丹·费舍尔:当然 我采访了大约150人，阅览了千万页的资料文件，最终整理了这个故事 最困难的是向受害者们收集消息，他们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或差点失去孩子。 这种痛苦对我们这样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是不能理解的 时光流逝不出售这些痛苦，过去的事总是让有关人员的感情兴奋 但在他们和我合作的过程中，他们展示了未经修饰的真相，这标志着他们协助暴露汤姆逊河秘密的时期。 我向他们表示深深的感谢和尊重 信息:在多个环境污染例子中，多个普通人其实也承担着不光彩的作用 在你的“汤姆森河”，当你第一次发现汤姆森河的供水系统被污染时，民意调查显示，只有4%的人反对扩建化工厂，剩下的96%的人支持扩建工厂。 因为工厂的扩张给当地带来了就业机会。 在经济和环境之间，很多人选择满足眼前好处的选项。 你觉得这个现象怎么样？ 丹费用:这是非常常见的问题，也是无能为力和遗憾的事实 人们经常被误解——环境卫生和经济繁荣只能选择其中之一 但这是不对的 根据美国的经验，污染严重的城市经济经常停滞不前，清洁环保的城市经济反而繁荣。 因为这些城市容易吸引新居民、公司和商机 民众必须抛弃恐惧，意识到环境和经济不是对立的状态 大家觉醒后，政策制定者和企业将超越短期利益，集中于社会快速发展的长期利益 现在，汤姆森河镇在当地居民的再三努力下，恢复了清洁安全的状态 信息澎湃:化学污染引起疾病、癌症似乎是常识 但令人吃惊的是，正如你在书中所说，我们不容易用科学证据解释污染与癌症的因果关系。 小数据流行病学总是有危险:即使通过了相关的二十分之一的显着检查，那也可能依然是偶然的 你觉得这个忧郁的现实问题怎么样？ 丹·费舍尔: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常识”并不意味着它是正确的 不能简单地认为污染会导致癌症，需要能判断的证据 正如汤姆河提供的资料，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重要的污染物是致癌性的，不仅会引起白血病，还会引起其他各种各样的癌症 但是，不能说某种毒素暴露会引起某种特定的癌症 “癌症”是一个全面的学术用语，大致包括200多种疾病，每种疾病都有很多复杂的原因 如何弄清楚是什么样的因素导致了某种疾病？ 这个恐怕做不到吧 但这并不意味着大家只能坐以待毙。 我们可以依靠流行病学的统计来寻找危险因素和疾病发生之间的关联性 处于关联性强的状态时，应该采取行动减少污染暴露的发生，改善公共卫生 我们找不到所谓的“绝对证据”，我认为这不是召集人。 相反，我认为这个概念普及后充满力量。 人们可以共同行动，降低诱发癌症的风险。 信息:你访问过发展迅速的中国儿童医院。 你可以看到，发生在汤姆森河的事情也在那里再现了。 在缺乏政府监督管理的时候，普通人在这场环境保护之战中能做什么呢？ 丹费用:其实普通人可以做很多案子。 第一步是尽量收集与你周围社区的环境条件、疾病率相关的数据，寻找可靠的专家(如大学教授)分解这些数据。 最重要的是可以推进当地政府对当地环境污染问题的调查和监督管理能力。 这看起来像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根据汤姆的故事，如果市民团结起来重复自己的需要，普及越来越多的科学教育，就能对自己的社区产生很大的影响 在20世纪70年代的美国，汤姆逊河镇的居民也从各个方面面临着巨大的阻力，但现在汤姆逊河清洁安全，与当地居民自己的再三努力密切相关，我相信在其他污染事件中也同样可以做到。 丹费金《汤姆逊河》中文版(正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